第 10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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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1 章
靈魂上的傷超級英雄們也沒什麽辦法, 但有關“愛”的發現還是要告訴哈莉的。
“你們說這個啊，我知道了。”跟當初知曉這件事情的克拉克相比，哈莉看起來淡定的不像話。
她甚至還有心思對娜塔莎表示感謝：“該謝謝你娜塔……莎, 我畢竟比諾娃要聰明一點。”
註意到克拉克似乎在愧疚, 哈莉都有點被逗笑了：“拜托, 我們難道是在演什麽苦情劇嗎，要真是的話，你倒是比我更適合當主角。”
哈莉看起來有著遠勝於現狀的樂觀, 這倒不全是堅強，還有一種情況糟糕到一定程度之後的破罐子破摔。
她朝著傑斯招了招手，對方連忙將戒指雙手捧給她。
雖然哈莉其實不是這個意思, 但既然都遞過來了, 她也就順勢拿了回來。
“或許你們還記得這個, 這就是特拉文。”哈莉將戒指上下拋了幾下，眼神一轉就定在了克拉克身上：“如果……”
克拉克在等哈莉接下來的話, 哈莉接下來卻好像已經預料到結果，只說了句：“算了。”
“一切都是我自作聰明, 你沒必要這樣。”
上一秒哈莉還在善解人意, 下一秒就開始地獄發言：“反正古一也死了, 我難道還要找自己算賬嗎。”
善於原諒自己是一種美德, 哈莉顯然擁有這個。
當事人的坦蕩接受, 倒是讓其他人沒話可說了, 總不能人家不emo, 你還硬要讓人家emo。
哈莉今天好像要一口氣做完所有的良心事一樣：“不用擔心, 我有辦法解決這個。”
“總之不會比恢覆靈魂更難。”哈莉說。
“我甚至可以幫你們把那些普通人都平安送出去。”
絕大多數人都以為接下來是索要“報酬”的環節, 可實際上沒有，哈莉看著娜塔莎：“這是我給你的謝禮。”
“我可不希望他們誤會這跟他們、又或者所謂的良知有什麽關系, 只是為了你。”
溫情脈脈的環節在哈莉這裏永遠不會是主旋律，她朝著娜塔莎所在的方向輕輕點了兩下。
那股從調查“吸血鬼事件”到被人從魔法協會找到的記憶，那段被X教授判定為找不回來的記憶，就這樣隨著哈莉的動作回到了娜塔莎的腦海中。
他們覺得找不到，找不回來的根本原因是那段記憶其實一直都在娜塔莎身上，只是被哈莉封鎖在了心臟的位置。
一個人根本沒有丟的東西怎麽找回來呢，除非他們把娜塔莎的心臟也翻找一遍，不然如果哈莉不出手的話，在對方死亡的那一刻記憶才會回來。
可現在……
反正那次算計早就以失敗告終了，也無所謂這段記憶。
“諾娃的也許你們不需要我還，但是屬於我的還是要還一下的。”
哈莉誠懇的說：“雖然我的風評可能算不上好，但我從不會虧待幫助過我的人。”
這話倒真的沒有錯，傑斯作為從哈莉這裏領到過超多獎勵的人悄悄點了個讚。
因為是靈魂狀態，沒人看到哈莉剛剛那個動作之後有些難看的臉色，她也不準備說出來。
倒不是做好事不留名，這對她而言有些惡心。
主要是不想互相虧欠，也不想搞什麽藕斷絲連。
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哈莉可能是不介意這些的，畢竟算計也算是在她生命中占據了一定比例的存在。
可她現在這不是正處於一個不正常狀態嘛，哈莉承認，靈魂受傷產生的影響在某些方面簡直超出了自己的想像。
不是魔法流失這種意料之內的事情，而是一種情緒上的大範圍失控，像是野生動物進入發/情/期之後難以抑制的躁動。
哪怕哈莉努力的在抑制、遮掩，但這玩意要是能遮掩住，她現在也不會狼狽成這個樣子。
別去憐憫驕傲的人。
超級英雄們顯然都懂得這個道理。
他們保持著體貼的靜默，直到哈莉打破了這份靜默：“他來了。”
他是誰不需要過多的疑惑，因為奧德修斯很快就出現在他們面前，與其一同出現的還有不少魔法師。
不只是魔法協會的人，還有不少歸屬於哈莉的勢力，比如說阿爾修斯與納西塞斯。
就算是魔法師，也並非人人都能看到靈魂的，這需要足夠的魔法積累、一定的技巧，以及一些特殊的關於亡靈魔法的天賦。
如果說超級英雄們的看到是因為紮塔娜，那麽那些本沒有能力看到的魔法師此刻的看到，就是因為奧德修斯了。
奧德修斯看著靈魂狀態哈莉身後的那雙翅膀：“哈莉，這可真是令人驚訝。”
比起奧德修斯關註的翅膀，更多魔法師看著哈莉受傷的靈魂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幾個歸屬於哈莉勢力的人甚至將自己往人群中藏了藏，好像生怕被誰看到。
哈莉看到了嗎，或許吧。
她其實不怎麽在意這個，當她用自己的力量與天賦得到一切的時候，她就做好了一旦自己失去這個也會失去一切的準備。
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，沒有什麽是毫無緣由得到的，而所有有緣由的得到也必然會面對失去緣由後隨之而來的失去。
但清楚歸清楚，一旦哈莉真的挺過這次的難關，她可不會寬容的去原諒誰，畢竟每一次選擇都是一場賭博，放下籌碼自然要面對緊隨其後的得到或失去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說是驚喜。”哈莉笑著說，“畢竟你終於找到我了，這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嗎。”
奧德修斯看起來好像沒有任何問題，但是沒關系，哈莉會拆穿：“你現在也很不好受吧，畢竟當時你離得我那麽近。”
“不好受還要做出一副自己很好的樣子，嗯，畢竟年紀大了，都要面子，我能理解的。”
嘴上說著理解萬歲，實際上到底是什麽意思，但凡不是個傻子應該都不會聽不出來。
這種王對王的事情，底下的人是不會摻和的，這屬於一種默認的“階級規則”。
同樣的，屬於魔法界的爭端，超級英雄們也是不應該摻和的，這屬於默認的“立場規則”。
哈莉當然可以不守規矩，成王敗寇，只要她能贏，不守規矩也是懂變通。
但是這種變通可以發生在暗地裏，可以發生在奧德修斯面前，可以在一切塵埃落定、哈莉加冕為王的時候被揭露出來。
可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，發生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。
因為她現在還沒有贏，這樣的不守規矩會讓她徹底遠離贏的可能。
哈莉本也沒準備讓超級英雄們摻和進來，她將戒指扔給娜塔莎：“也許我該說一聲麻煩你，麻煩你們給我們騰出一個空間。”
“活著比什麽都重要。”娜塔莎低聲勸道。
“不。”哈莉不這樣認為，“活著如果不能與成功劃等號，那就是在一步步滑向死亡。”
這絕對是標準的打雞血句子，可因為哈莉的雞血是對著自己打的，讓人無法反駁。
其實超級英雄們都能理解，比如說他們在救人的過程中遇到了危險，躲開自己就能活著，可其他人卻要死亡，那他們是寧死都不會躲開的。
他們依言後退幾步，儼然一副不會參與的旁觀者模樣。
阿爾修斯在納西塞斯發瘋之前打暈了對方，他倒是不在意對方怎麽做，但他不能做對比之下參照物之一。
在這場比拼中，哪怕是哈莉陣營的人也不會覺得現在的哈莉有勝利的可能。
但魔法是無所不能的，在一切不曾塵埃落定之前，誰都不能保證什麽。
如果哈莉就是贏了呢，就算對方不贏，萬一對方今天活著離開這裏了呢。
要是納西塞斯真的沖出去要為對方拼命，自己是沖還是不沖。
老福克斯如果看到此刻的阿爾修斯，估計會幸福的昏過去，然後想盡辦法將他跟納西塞斯死死綁定在一起。
畢竟只有在極端戀愛腦納西塞斯的身邊，阿爾修斯才會像是產生了特殊化學反應，變得比老福克斯做夢夢到的還要清醒。
“不考慮說點什麽嗎，對這個世界留下遺言。”
奧德修斯一般不會這麽直白尖銳，畢竟萬一哈莉這次還是沒死，他這話可就打到自己臉上了。
年長的法師不會不清楚這一點，事實上他就是因為清楚才這樣說的。
跟哈莉比起來t，他這些年過得委實有些太過安逸了。
雖然安逸並未瓦解他的上進，但是在安逸中上進怎麽比得上在危機中奮進呢。
就好像之前的那場戰鬥，哈莉面對幾乎必輸的死亡結局，可以孤註一擲、進而在某種意義上反敗為勝。
可是自己呢，自己明明那麽想要殺死對方的，哪怕勝券在握，怎麽就不能用一點激烈的手段來確保更大幾率的成功呢。
就算會傷到自己，可只要成功殺死了哈莉，就算是靈魂上的傷他也有信心養回來。
可實際上呢，傷他受了，哈莉卻跑了。
這就是安逸的壞處，同樣是用盡全力，哈莉是百分之二百的拼盡一切，自己卻只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嚴陣以待。
可明明很久之前，面對這種戰鬥，自己是付出百分之二百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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靈魂上的傷超級英雄們也沒什麽辦法, 但有關“愛”的發現還是要告訴哈莉的。
“你們說這個啊，我知道了。”跟當初知曉這件事情的克拉克相比，哈莉看起來淡定的不像話。
她甚至還有心思對娜塔莎表示感謝：“該謝謝你娜塔……莎, 我畢竟比諾娃要聰明一點。”
註意到克拉克似乎在愧疚, 哈莉都有點被逗笑了：“拜托, 我們難道是在演什麽苦情劇嗎，要真是的話，你倒是比我更適合當主角。”
哈莉看起來有著遠勝於現狀的樂觀, 這倒不全是堅強，還有一種情況糟糕到一定程度之後的破罐子破摔。
她朝著傑斯招了招手，對方連忙將戒指雙手捧給她。
雖然哈莉其實不是這個意思, 但既然都遞過來了, 她也就順勢拿了回來。
“或許你們還記得這個, 這就是特拉文。”哈莉將戒指上下拋了幾下，眼神一轉就定在了克拉克身上：“如果……”
克拉克在等哈莉接下來的話, 哈莉接下來卻好像已經預料到結果，只說了句：“算了。”
“一切都是我自作聰明, 你沒必要這樣。”
上一秒哈莉還在善解人意, 下一秒就開始地獄發言：“反正古一也死了, 我難道還要找自己算賬嗎。”
善於原諒自己是一種美德, 哈莉顯然擁有這個。
當事人的坦蕩接受, 倒是讓其他人沒話可說了, 總不能人家不emo, 你還硬要讓人家emo。
哈莉今天好像要一口氣做完所有的良心事一樣：“不用擔心, 我有辦法解決這個。”
“總之不會比恢覆靈魂更難。”哈莉說。
“我甚至可以幫你們把那些普通人都平安送出去。”
絕大多數人都以為接下來是索要“報酬”的環節, 可實際上沒有，哈莉看著娜塔莎：“這是我給你的謝禮。”
“我可不希望他們誤會這跟他們、又或者所謂的良知有什麽關系, 只是為了你。”
溫情脈脈的環節在哈莉這裏永遠不會是主旋律，她朝著娜塔莎所在的方向輕輕點了兩下。
那股從調查“吸血鬼事件”到被人從魔法協會找到的記憶，那段被X教授判定為找不回來的記憶，就這樣隨著哈莉的動作回到了娜塔莎的腦海中。
他們覺得找不到，找不回來的根本原因是那段記憶其實一直都在娜塔莎身上，只是被哈莉封鎖在了心臟的位置。
一個人根本沒有丟的東西怎麽找回來呢，除非他們把娜塔莎的心臟也翻找一遍，不然如果哈莉不出手的話，在對方死亡的那一刻記憶才會回來。
可現在……
反正那次算計早就以失敗告終了，也無所謂這段記憶。
“諾娃的也許你們不需要我還，但是屬於我的還是要還一下的。”
哈莉誠懇的說：“雖然我的風評可能算不上好，但我從不會虧待幫助過我的人。”
這話倒真的沒有錯，傑斯作為從哈莉這裏領到過超多獎勵的人悄悄點了個讚。
因為是靈魂狀態，沒人看到哈莉剛剛那個動作之後有些難看的臉色，她也不準備說出來。
倒不是做好事不留名，這對她而言有些惡心。
主要是不想互相虧欠，也不想搞什麽藕斷絲連。
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哈莉可能是不介意這些的，畢竟算計也算是在她生命中占據了一定比例的存在。
可她現在這不是正處於一個不正常狀態嘛，哈莉承認，靈魂受傷產生的影響在某些方面簡直超出了自己的想像。
不是魔法流失這種意料之內的事情，而是一種情緒上的大範圍失控，像是野生動物進入發/情/期之後難以抑制的躁動。
哪怕哈莉努力的在抑制、遮掩，但這玩意要是能遮掩住，她現在也不會狼狽成這個樣子。
別去憐憫驕傲的人。
超級英雄們顯然都懂得這個道理。
他們保持著體貼的靜默，直到哈莉打破了這份靜默：“他來了。”
他是誰不需要過多的疑惑，因為奧德修斯很快就出現在他們面前，與其一同出現的還有不少魔法師。
不只是魔法協會的人，還有不少歸屬於哈莉的勢力，比如說阿爾修斯與納西塞斯。
就算是魔法師，也並非人人都能看到靈魂的，這需要足夠的魔法積累、一定的技巧，以及一些特殊的關於亡靈魔法的天賦。
如果說超級英雄們的看到是因為紮塔娜，那麽那些本沒有能力看到的魔法師此刻的看到，就是因為奧德修斯了。
奧德修斯看著靈魂狀態哈莉身後的那雙翅膀：“哈莉，這可真是令人驚訝。”
比起奧德修斯關註的翅膀，更多魔法師看著哈莉受傷的靈魂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幾個歸屬於哈莉勢力的人甚至將自己往人群中藏了藏，好像生怕被誰看到。
哈莉看到了嗎，或許吧。
她其實不怎麽在意這個，當她用自己的力量與天賦得到一切的時候，她就做好了一旦自己失去這個也會失去一切的準備。
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，沒有什麽是毫無緣由得到的，而所有有緣由的得到也必然會面對失去緣由後隨之而來的失去。
但清楚歸清楚，一旦哈莉真的挺過這次的難關，她可不會寬容的去原諒誰，畢竟每一次選擇都是一場賭博，放下籌碼自然要面對緊隨其後的得到或失去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說是驚喜。”哈莉笑著說，“畢竟你終於找到我了，這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嗎。”
奧德修斯看起來好像沒有任何問題，但是沒關系，哈莉會拆穿：“你現在也很不好受吧，畢竟當時你離得我那麽近。”
“不好受還要做出一副自己很好的樣子，嗯，畢竟年紀大了，都要面子，我能理解的。”
嘴上說著理解萬歲，實際上到底是什麽意思，但凡不是個傻子應該都不會聽不出來。
這種王對王的事情，底下的人是不會摻和的，這屬於一種默認的“階級規則”。
同樣的，屬於魔法界的爭端，超級英雄們也是不應該摻和的，這屬於默認的“立場規則”。
哈莉當然可以不守規矩，成王敗寇，只要她能贏，不守規矩也是懂變通。
但是這種變通可以發生在暗地裏，可以發生在奧德修斯面前，可以在一切塵埃落定、哈莉加冕為王的時候被揭露出來。
可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，發生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。
因為她現在還沒有贏，這樣的不守規矩會讓她徹底遠離贏的可能。
哈莉本也沒準備讓超級英雄們摻和進來，她將戒指扔給娜塔莎：“也許我該說一聲麻煩你，麻煩你們給我們騰出一個空間。”
“活著比什麽都重要。”娜塔莎低聲勸道。
“不。”哈莉不這樣認為，“活著如果不能與成功劃等號，那就是在一步步滑向死亡。”
這絕對是標準的打雞血句子，可因為哈莉的雞血是對著自己打的，讓人無法反駁。
其實超級英雄們都能理解，比如說他們在救人的過程中遇到了危險，躲開自己就能活著，可其他人卻要死亡，那他們是寧死都不會躲開的。
他們依言後退幾步，儼然一副不會參與的旁觀者模樣。
阿爾修斯在納西塞斯發瘋之前打暈了對方，他倒是不在意對方怎麽做，但他不能做對比之下參照物之一。
在這場比拼中，哪怕是哈莉陣營的人也不會覺得現在的哈莉有勝利的可能。
但魔法是無所不能的，在一切不曾塵埃落定之前，誰都不能保證什麽。
如果哈莉就是贏了呢，就算對方不贏，萬一對方今天活著離開這裏了呢。
要是納西塞斯真的沖出去要為對方拼命，自己是沖還是不沖。
老福克斯如果看到此刻的阿爾修斯，估計會幸福的昏過去，然後想盡辦法將他跟納西塞斯死死綁定在一起。
畢竟只有在極端戀愛腦納西塞斯的身邊，阿爾修斯才會像是產生了特殊化學反應，變得比老福克斯做夢夢到的還要清醒。
“不考慮說點什麽嗎，對這個世界留下遺言。”
奧德修斯一般不會這麽直白尖銳，畢竟萬一哈莉這次還是沒死，他這話可就打到自己臉上了。
年長的法師不會不清楚這一點，事實上他就是因為清楚才這樣說的。
跟哈莉比起來t，他這些年過得委實有些太過安逸了。
雖然安逸並未瓦解他的上進，但是在安逸中上進怎麽比得上在危機中奮進呢。
就好像之前的那場戰鬥，哈莉面對幾乎必輸的死亡結局，可以孤註一擲、進而在某種意義上反敗為勝。
可是自己呢，自己明明那麽想要殺死對方的，哪怕勝券在握，怎麽就不能用一點激烈的手段來確保更大幾率的成功呢。
就算會傷到自己，可只要成功殺死了哈莉，就算是靈魂上的傷他也有信心養回來。
可實際上呢，傷他受了，哈莉卻跑了。
這就是安逸的壞處，同樣是用盡全力，哈莉是百分之二百的拼盡一切，自己卻只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嚴陣以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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